我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穿那件绿格衬衫,一直穿到现在。尽管肘部的布料已经破了,袖口严重磨损,我还是很喜欢它,因为穿在身上很舒服。2002 年春天在之江校区里,我当时的女朋友用她的胶片相机给我拍了上面这张照片。之前一直收藏在我的素描本里,最近心血来潮觉得还是翻拍出来保存比较好。
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,我的发情期也来得特别晚。多年来我就像个一年生草本植物,每年 3 月从春节的痛苦中苏醒过来,在万念俱灰中重新开始,4 月起逐渐进入发情期,随即 6 月结束,然后化悲痛为力量开始埋头苦干,一直干到年底时颈椎开始痛为止,元旦以后开始整理一年的成果,最后穿上羊毛衫过冬等死。这一良好的传统我觉得应该保持下去,以确保我既浪费了不少时间,又对社会有所贡献。
为了维持良好的信用和我那道貌岸然的形象,不得不请个年假集中处理一下手头的紧急事务。在这阳光明媚的春天里,强迫自己呆在房间里潜心翻译英文 Lisp 书,实在是一件比较无奈的事情。类似出版社突然找上门这种事情,我相信以后还会发生,但我又不可能采用 “预算” 的思想,预留一些时间来应对各种突发事件。钱可以存在银行里以后再花,但时间却不等人,自然衰老的速度我已经领教了。
总之,在以不变应万变的过程中,各种偶然事件极大地影响了我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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